沈瑞文心头虽然这样想,可是却始终没有说什么,从容按照申望津的吩咐去做了。
她径直下了楼,几乎没有停留地离开主楼,走到停车区,坐上了自己来时坐的那辆车。
没成想沈瑞文反倒先对申望津提出了意见,表明了担忧:申先生,从英国回来之后您就一直很忙,有时间还是需要多静心休养才是。
是她坐在车子里的情形,与先前的去程别无二致,脸上的神情仿佛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从前在这个区域时好像也是这样,他也不需要她做什么,只需要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就好,与现在不同的是,那个时候,他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,而此时此刻,他坐在她身边。
这天晚上,申望津仍旧是在庄依波房间里度过的。
既然以自家人作为开场,餐桌上的话题自然也围绕着申望津和庄依波,申望津对此表态不多,庄依波也始终安静乖巧,他们问什么,她才答什么。
那你休息会儿吧。佣人说,要不要睡一下?
她依旧是她自己,那些作,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试探。试探完,发现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,她那些他以为真实的懊恼、尴尬和愧疚,也不过是一张面具。面具底下,她依旧是那个不会失望、也不会愤怒的庄依波,照旧行有如尸走肉一般地过活,不悲不喜,无欲无求。
她都已经这样了,其实有些事、有些话,做起来、说出来又会怎么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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