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一看,霍靳北就站在门口,一副已经准备好出门的姿态,可以出发了吗?
千星咬了咬唇,正准备重新回到床上时,脑海中却忽然又响起阮茵的嘱咐。
没事。霍靳北说,这身衣服不太方便,我上去换一件。
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指,听到阮茵又喊了他一声:小北?你在听吗?
她缓缓睁开眼睛,虽然仍是满面病态,目光却十分清明地盯着他,仿佛在问他想干什么。
可是她并不打算揭穿,而是等待着郁竣接下来的话,然后呢?
行人越来越稀疏,到最后仅剩了一些落单的工人,脚步或快或慢地从她面前走过。
她整个人都傻了,还没反应过来,霍靳北已经将她拉进了淋浴房,随后将花洒对准了她胸口被烫伤的位置。
可是她这么站在他面前,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,她也没有反应,似乎才是正常的吧?
怎么可能呢?千星说,那我成什么人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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