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人尚能这样说句安慰的话,自己的亲妈却不能。
迟砚调完音,低头,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扫,感觉音准了才正式开始。
周围的人都看着他,孟行悠觉得自己放肆的目光都算不上什么,丝毫没收敛。
连着五条消息都石沉大海,孟行悠直接豁出去了,半开玩笑来了一句。
委屈、烦躁、不服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,孟行悠明明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沉默听训,等孟母的劲儿过去说不定就能翻篇,可不知道怎的,道理都懂可还是开口呛了回去:平行班怎么了?我们班长考了年级第五,四个单科第一,你能不能别总这么看不上我?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孟行悠很轻松地捕捉到关键词,拿出一个月饼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发现没有商家logo,惊讶地问:这月饼是你们自己做的啊?
高考是你一个人去考,不是集体合作做完一套题,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,一点都不知道着急,你哥就从没让我操过心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情绪上来没控制住音量, 孟行悠说完就知道完蛋了,教室一片死寂,像是在为她刚才的冲动无声鼓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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