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如此,乔唯一才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变化。
等到进了花醉的门,她才隐隐察觉到是为什么。
与此同时,先前那幅在他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再度来袭——
容隽。她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承认,结婚的那两年,我是很多时候都在忍。
可是他心头却还是窝了一团火,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火,生生将自己的理智焚灭殆尽。
可是发完之后,他心中却一丝痛快也没有,反而愈发地郁结难舒。
没过一会儿,就有经理敲开他们包间的门,过来请容隽:容先生,覃先生他们知道您也在,请您过去喝一杯呢。
哪能啊。阿姨回答,都是容隽做的,从开火到起锅,一手一脚做的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道:还是别买了,买回来我不一定有时间做。
别——乔唯一按着额头,随后道,我腾四十分钟出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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